邂逅喀喇昆侖山脈, 縱覽高山冰湖
當我們從成都翻越萬山不許一路通的橫斷山脈,來到金色的王城拉薩,繼而在喜馬拉雅山脈的腹地前進之時,如果我們將目光望向更遠的地方,在中國的極西之地,喀喇昆侖山脈靜然矗立,那是不周山,是蔥嶺,是中國人歷史上最遠的遠方。
跨越中國四座世界級天塹,造訪地球上最壯觀的峰雪天際線:
橫斷山脈、喜馬拉雅山脈、喀喇昆侖山脈、天山山脈。
它們在地圖上的影像,就如同是一只回首中原的鳳凰。
● 鳳凰的頭部——天山山脈
● 鳳凰的頸部——喀喇昆侖山脈
● 鳳凰的腹心——喜馬拉雅山脈
● 鳳凰的尾羽——橫斷山脈
喀什,從文明的十字路口出發(fā)
在中國人的歷史中,共工觸怒的不周山,是大地之極。而這個周穆王也曾與西王母相會的不周山,正是如今的喀喇昆侖山脈,這里也是中國人歷史上最遙遠的遠方。
即便是在今天,喀喇昆侖山脈,也因為地處中國最西端的地方,被稱為極西之地。2018年夏天,在我們《中國國家地理》領(lǐng)隊史楠,也就是楠哥的帶領(lǐng)下,我們既是向?qū)喼薮箨懛指顬闁|亞、南亞、西亞和北亞幾個獨立地區(qū)的高山峻嶺前進,也是向著文明的十字路口前進,更是向著曾經(jīng)在這個中國人歷史上的遠方留名青史的那些先行者前進。
當我們與東風日產(chǎn)全新途達的征程,如中國大地上自東向西的三級階梯一般展開后,我們的視野也隨著征途而打開,我們中的每一個人都在渴望著到達遠方,都在希望能與更廣闊的天地為伴。
而這或許就是東風日產(chǎn)全新途達在潛移默化中帶給我們的改變,當我們“準備好了再出發(fā)”以到達的精神到達一個目的地之后,就會感悟一種全新的“途雖遠,我必達”精神,正如楠哥所說的那樣:“當你到達了人生或旅途曾經(jīng)的遠方,抬眼望去,就會心生勇攀高峰的渴望。”
喀什,就是這樣的地方,它是中國人歷史上的遠方,先行者們到達這里,完成對于遠方的探索,然后從這里繼續(xù)出發(fā),前往更廣闊的世界。這里既是我們喀喇昆侖山脈探索之旅的起點,也是世界文明的十字路口。樓蘭古城的發(fā)現(xiàn)者,探險家斯文·赫定曾感慨道:“世界上歷史悠久、地域廣闊、自成體系、影響深遠的文化體系,只有四個:中國、印度、希臘、伊斯蘭。而這四個文化體系匯流的地方,只有一個,那就是中國自敦煌至喀什的環(huán)塔克拉瑪干古代文明區(qū)。
流沙河與白沙山,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
“東西千余里,南北百余里,狹隘之處不逾十里,據(jù)兩雪山間,故寒風凄勁,春夏飛雪,晝夜飄風!
《大唐西域記》中玄奘對于喀喇昆侖山脈所在區(qū)域的記載,正是這里嚴酷自然環(huán)境的寫照,而自喀什出發(fā),經(jīng)南疆火焰山奧依塔克紅山,我們首先到達的正是《西游記》中流沙河的原型。
這里是東帕米爾高原北部流水的匯聚之地,因為地勢到此趨于平和,所以河流中的白沙便沉淀到河底,到了冬天,這里的水位會急劇下降,大部分的沉沙在來自蓋孜峽谷的冬日大風席卷下,就形成了其后的白沙山。
流沙河與白沙山,是喀喇昆侖山脈中一處如清風明月般靜朗的景觀,然而自然之美的背后,往往是自然的嚴酷。流沙造就的易陷車路況使得自駕在這里成為了一種挑戰(zhàn),然而在我們憑借東風日產(chǎn)全新途達的差速鎖脫困之后,卻才發(fā)現(xiàn)這只是挑戰(zhàn)的開始,呼嘯而來的,幾乎讓人無法站立的沙塵暴讓我們在狂風之中狼狽不堪。
遮天蔽日,飛沙走石,這兩個詞的威嚴在此時才真正被我們所感受,而如同伙伴般一直陪伴我們的東風日產(chǎn)全新途達,雖然一路上默默無言,然而在此時卻帶給了我們最為安心的保護,使得我們免受風沙之苦,在橫風中沉穩(wěn)如山,帶著我們沖出沙塵,駛向遠方。
慕士塔格,峰雪天際線上的冰山之父
過了白沙山與流沙河,前方就是慕士塔格峰,海拔7509米慕士塔格峰是喀喇昆侖山脈的坐標,喀喇昆侖山脈所在的帕米爾高原的地形簡單來說是“一縱四橫”,一縱是脊背一樣近乎南北縱貫高原的薩雷闊勒嶺,四橫是帕米爾高原之上四條東西走向的山嶺,這種地貌無形中成為了行路的迷宮,但在迷宮之外,慕士塔格峰則是永遠存在的燈塔。
因為慕士塔格阻擋了來自海洋的潮濕氣流,所以在雪線以上水汽以降雪的形式匯聚,就形成了年降水量200-300米的冰川中心,因此慕士塔格也被稱為冰山之父。
然而在冰川之父的身軀之下,卻并不是一派常見的冰山融水造就的綠洲模樣,同樣因為山脈的阻隔,水汽無法到達的慕士塔格東北麓到處是荒原和高寒沙漠。而造就慕士塔格雪峰的古冰川退卻時留下高大的一個個起伏不定的側(cè)磧壟,則成為我們接近慕士塔格峰最大的障礙。
但對于楠哥這種戶外經(jīng)驗豐富的領(lǐng)隊而言,擁有全地形分時四驅(qū)和專業(yè)越野懸掛的東風日產(chǎn)全新途達,正是征越這一障礙的最佳幫手,在雪峰間馳騁,實力正是出行的保證。
石頭城,永遠的蔥嶺古道要塞,中國人的遠點
如果說喀喇昆侖山脈是中國人歷史上的遠方,那么石頭城就是這個遠方中的遠點,石頭城是朅盤陀古國曾經(jīng)的都城,早在公元2世紀,古希臘地理學家托勒密就在《地理志》中提到了它。
不僅僅是托勒密,法國學者格魯塞的《草原帝國》、英國學者斯坦因的《古代和闐》、德國學者李;舴业摹吨袊返葧颊撌鲞^這座不起眼的城,至于在我們的歷史上,這更是西域中的西域。
玄奘、法顯、宋云、長春真人從這里走過,斯坦因、斯文·赫定從這里走過,石頭城不是什么大城,但因為地理位置的獨特,而成為了歷史上中國人乃至世界上探險家和學者們關(guān)于亞洲的遠點。
楠哥說,他對石頭城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因為站在這里,撲面而來的是一種千百年的蒼涼與壯麗,無數(shù)曾經(jīng)普通的人從這里前往異域,然后在歷史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他們到達了地理的遠方,也成就了人生的不凡。
這似乎就是我們的人生寫照,駕駛著象征“途雖遠,我必達”精神的東風日產(chǎn)全新途達,以普通人的身份出發(fā),在完成了一個又一個的挑戰(zhàn)和到達后,終于有所不同。
紅其拉甫:萬山堆積雪
從石頭城向南,沿著著名的中巴公路,也就是穿越喀喇昆侖山的喀喇昆侖公路前行,就是我們此行的終點—中國與巴基斯坦之間的紅其拉甫。紅其拉甫環(huán)境險惡,素有“萬山堆積雪,積雪壓萬山”之稱,在這里,我們雖然沒有看到萬山積雪,但卻著實體驗到了北魏的宋云在《行記》中說過的“飛雪千里”。
在城市之中,夏日飛雪是一種奇景,然而對于戶外而言,則是一種突如其來的挑戰(zhàn),路面的濕滑和大雪的遮蔽會讓駕駛的危險系數(shù)成倍的提高,而此時,也正是東風日產(chǎn)全新途達智行科技的用武之地,AVM全景式智能監(jiān)控影像以及IEB預碰撞智能剎車都是我們安全行進的重要保障,它們的存在使得我們的喀喇昆侖山脈之行得以完美結(jié)束。
然而一段旅程的結(jié)束卻并非意味著征途的結(jié)束,我們與東風日產(chǎn)全新途達一起在這里遙望遠方,以“準備好了再出發(fā)”的姿態(tài),期待著下一段的旅程,因為“當你到達了人生或旅途曾經(jīng)的遠方,抬眼望去,就會心生勇攀高峰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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