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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夢。沒創(chuàng)意的題目,卻是大實話。
普蘭的浮生蘇州真是好。聽評彈那哥倆打個瞌睡都讓人羨慕。
以前我們這里說他到蘇州了,意思是他睡著了。另外卻是講小孩子尿床了。因為去蘇州坐的總是船,京杭大運河一條水路,一晚上可以到。
這回是葉子約我。我本來沒打算去哪里。有時候想,我想要走遍世界嗎?其實我沒那么宏大的理想,真要是哪都不去也沒關(guān)系。相對而言,天長日久的生活更實在逃不過。若有顆寧靜的心,四時皆是好風景。否則去到哪里也只是印證一個人的孤單,清風明月不關(guān)情。
普蘭說窄而看不到頭的小巷如人生的起伏,堅持著總會有云開日出的時候。堅持是什么?它也不是鋼筋鐵骨;蛟S它是水。云、霧、雨、露是水,雪山、冰川是水,高處墜落變瀑布是水,流到海里成汪洋它還是水。沒有電解質(zhì)變它永遠只是水,因為它改變不了自己的狀態(tài)分子結(jié)構(gòu)。
還記得氫和氧結(jié)合燃燒時的藍色火焰嗎?就是這個小實驗當年曾迷惑了我。
葉子說我們?nèi)プ,象小時候一樣。結(jié)果打電話上網(wǎng)找都說沒有,特地去輪船碼頭跑一趟死心。他們說一年前就停掉了!皣`得錢賺怎么維持?公司倒閉了!
有一張畫,黑白的,一個著長裙的女子斜斜趴著就著燭火寫一封信——“給遠方的信”,用的是羽毛筆。當初在學校的時候,極愛做的一件事就是寫信收信。貼上郵票,鄭重其事寄出去。在今天簡直要成絕響了呢。(古古倒是做了。有時候懷疑那些郵筒還需不需要按時去開啟?)
什么叫做奢侈?富豪一擲千萬金買個莊園海島算不算奢侈?窮光蛋花一個月伙食費上趟館子算不算奢侈?想要坐一趟那樣的夜航船卻是一種再也回不去的僅僅只能存在夢境里的奢侈。
訂了巷子里青年旅舍的兩人間。結(jié)果怎么是個大床房。說還有四人間的,高低鋪,也好。
不看地圖也沒有確切目的就逛出去了。這一片老巷子在改造,巷子那一頭是推倒的墻,斷壁頹垣。路上都是塵土。另一邊好些,就往這邊走了。
買了兩個柿子,找地方洗。這里水龍頭多是裝在外面,有老太太在洗衣服,問她可不可以?她說可以:“汰汰清爽”。
其實這個品種的柿子不算好吃。西溪的柿子倒是好,小小的,但很甜。
小巷的盡頭是白塔東路,一眼就見到了五月寫過的那種現(xiàn)烤的月餅。于是去買來嘗。見我們只買一人一個,店員似乎很惋惜:就吃一個嗎?很好吃的,過兩天不賣了,想吃也沒有了呢。那明天再來吃。若不是葉子只要一個...干嘛我得吃兩個?雖說有點不過癮,還是算了,留點肚子吃其它。
旅舍的主人出來買東西。你們不是說要去昆曲博物館嗎,怎么走到這里來了?完全相反的方向么?,其實也沒關(guān)系,走錯了就掉頭,或者繞圈子唄。
隔一段就有一口井,用來洗菜洗衣服。有一處年代久遠了的雙聯(lián)古井。井上都加了厚厚的石頭鑿成的井口,差不多夠伸個桶下去。葉子說在杭州沒見過這樣的。為什么要加這東西?沒聽說過那時的人有投井自殺的嗎?為了減少悲劇。那我如果想不開跳井時被卡住了,打手機叫你來救我?好啊。
我曾經(jīng)倒也有個想法,就是不要死在床上。不過這種死法好象太難看了。
況且,那也會嚇壞了井中的青蛙。
我有時候也很甘于當井底之蛙(陶醉于自己的天地)。如果這樣子可以留下一點心地清明的話。
不喜歡塵囂污濁,也不喜歡聽那些聒噪:你知道怎樣怎樣,你要怎樣怎樣...他們很會教育人。
他們說世界上沒有神話,他們說感情都是虛假,他們說不要做夢不要寫詩。他們。他們可都是些很聰明的人。而我的理解力,一直都很幼稚,小兒科。
以我的小兒科的理解力,容易認死理。我以為我的心感覺到了,我聽見滿天星光在唱歌,那必然是一種真實。我只認我的心的感覺是真實。我以為有些相遇既是遇見了,那么就再也不會相忘。因為他是唯一。對這些個問題也是要形而上的理解,不僅僅作低層次的遐想好么。那又叫形而下了(我不曉得這種名詞解釋我是否解對了)。
走在小巷子里,有那丁香般的女子嗎?現(xiàn)實里見過許多花還真沒見過丁香花,也不知哪一種是。倒是后來見到的一幅亂針繡的丁香,花瓶里一大捧布滿畫面,氤氤氳氳、清新淺淡,卻又層次分明;腥粲邢。
因為老巷子的改造,推倒的墻與亂石、鋪了一半的路、露著的泥土浮著的塵;在有評彈、昆曲博物館的中張家巷,正鋪著瀝青。走在這灰里塵里土里、滾燙的柏油路上...你知道你是誰?你知道華年似水。
昆曲博物館即原來的全晉會館,有古戲臺。免費開放。也沒別的人。周日有演出“牡丹亭”,可這兩天不湊巧。
陳列廳有位做針線活的阿姨看管著。問起聽評彈的地方,她說就在前面不遠處。葉子說你們蘇州話好聽。待會聽評彈就是蘇州話唱的。我也不是很聽得懂,我知道就是吵架也——現(xiàn)學現(xiàn)賣:“阿要撥儂兩記耳光嗒嗒?”她笑道:就是這個樣子。
葉子說,梅蘭芳也就是唱戲,可是這么久過去了,人們還是想著他紀念他。可見人都是會做夢,會被騙的。甚至把這看作是高于生活的東西。戲臺上虛虛幻幻的轟轟烈烈、哭哭笑笑的假意真情,竟都拿來當了真。說騙也好,說甘愿被騙自愿相信也好,人畢竟需要選擇點相信。寧愿有些東西來哄騙一下的。否則,去哪里找寄托?欲寄何從寄?欲棄何從棄?寄也難寄棄也難棄。
對人世,懷疑一切與相信一切或許都不是好辦法。我有世界上最尖利的矛,我有世界上最堅不可摧的盾。這話多矛盾。人大概多數(shù)時候都會在矛盾里徘徊。如果懷疑一切太累,相信一切太傻的話,就只好由著自己有幾分情商智商去累、去傻。
不久前看一位老師寫的一篇讀禪的文章,寫得是真好;蛟S讀禪真的能增加人的智慧,使人多點透徹。我卻是一直有意無意不看,不參禪不聽佛。一方面想自己資質(zhì)平常參不透。另一方面可能怕自己自作聰明聰明過頭,自以為了悟,把什么都放下。
什么都放下,什么都不剩下。總要留著點什么(信念啊什么的),陪我到老吧。不要讓一葉障目,不要讓一粒塵沙遮蔽了整個世界。
古古說有些想法是不能隨意改變的。上帝在看著我們呢。該相信的還是要相信!疤热裟阄抑g也生了嫌隙,那做人還有甚么意味?”虧待了真心是冤屈罪過。觀音娘娘要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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