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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里有人在剝雞頭米。套著銅的指甲套,因為它有硬的殼。滿手粘膩,沾了深色的汁液。細巧圓潤潔白的雞頭米被她一粒一粒地剝出來。也算是精工細作。這樣的耐性一直讓我佩服,從來我就不大耐得住性子做這些。其實,她是剝來賣的。誰能說我喜不喜歡愛不愛?掙飯吃是艱難的,飯碗口糧是第一位的,有些東西是不得不放棄的,沒有飯吃其他都是空談的。
本來想去吃綠楊餛飩,功課沒做到家一下子沒找到。后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就在那家面店后邊,只要多走一步。
后來葉子說餓了累了,就進了一家民間小吃店吃。她點了涼面。我點了綠豆南瓜粥。面條端來,上面還灑了些細碎的干果。她拌好后一嘗說不好吃,不習(xí)慣這個味道。我吃一口,覺得還行,面條細細的韌韌的,因為放了點醋有點點酸。只要東西本身是好的,什么樣的味道應(yīng)該都可以去嘗試去接受。結(jié)果我喝我的南瓜粥,一大碗,還挺好喝。她的面條幾乎沒動。浪費糧食是可恥的。另外有一個朋友也是這樣,常常沒怎么開吃就叫飽。跟你們這種人吃飯真沒勁。
我倒是好象有個彈簧肚皮。特別是到了那種有很多好吃東西而很快又要走的地方?偱旅魈斐圆坏剑蚁霐嗄c。
當(dāng)然,彈簧肚皮也是要練出來的 。曾經(jīng)有過的偉大的渺小的理想(曾經(jīng)的理想這回事完全可以不當(dāng)它回事),也就是走南闖北游山玩水。聽說搞地質(zhì)或者考古專業(yè)的可以,又聽說那種職業(yè)很是辛苦,饑一餐飽一頓的,那么,一餓就暈,一吃就飽肯定是不行的。
當(dāng)然,飲食規(guī)律按時作息比較好、比較健康。只怕做不到。有些沒味道。
人要么不說話,說了總有錯的時候。有時候自己說的想的也不定做不到。那就得打自己耳刮子。戲如人生,人生如戲。游戲得有游戲的規(guī)則,參與的人要遵守,不然怎么玩下去。
下午的時光去聽評劇“玉蜻蜓”。已經(jīng)演到第六天。滿場,加座。大伯大媽們都是場場到的老看客。我已經(jīng)想不起來這故事的情節(jié)了,雖然那時聽說過。還是聽不大懂。后來也朦朦朧朧打起瞌睡。中場休息時葉子干脆說回去睡覺去。
房間里有個女孩。她是大四的大連女孩。長長的頭發(fā)墨綠裙子,腳上一雙洗舊了很普通的紅配白帆布球鞋。這樣的隨意。即使并不是最美可是看著挺讓人喜歡。
她說想去吃松鶴樓或者得月樓的松鼠鱖魚、清炒蝦仁還有莼菜。只是一個人沒法去吃。只好放棄了。那好吧,反正我們晚上也是要去吃飯的,那就一起去。也許我本來并不是非得去這家并不是非得點這倆菜,只是:一個人的旅行,一個人的心愿。
這些老店名店,歷史的斷層再加上隨意應(yīng)付或曰對付的心態(tài),恐怕是難做好、要保持也難的。
但是,人總想要自己去嘗試,對吧?父母也常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也許后來能懂、能理解他們的心思,可是我總要自己去試試。
對呀,我們永遠不會只聽著老話過一生的。不撞南墻不回頭,因為那樣的生等于白生。
我愛吃必勝客,小時候?qū)W過點鋼琴,喜歡搖滾,或者聽聽歌劇。評彈昆曲還有其他的戲曲都沒有接觸過,不了解。似乎也沒什么興趣去了解。
你這快要全盤西化了呀。不過也不怪,有好東西也不需要拒絕,有好東西也可以拿來用。象我小時候有那樣的氛圍,如今講起這些也是汗顏。
世界大同或干脆說向歐美看齊,也是擋不住的潮流。奧運會、奧斯卡、聯(lián)合國授予或者還有個凱覷著卻得不到的諾貝爾,沒有這些,怎么去肯定自己呢?人沒有根就象浮萍,文化沒有傳承也會走向空虛。但也許對這也不必看得太重,看得越重傷得重。你知道天意要走到哪里去?浮萍說: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的自由?也許轉(zhuǎn)一圈回來反而會想要尋找自己的根。
你都聽些什么歌?哦,譬如說比才的...卡門?我倒是不懂歌劇,知道這么兩句:“你要是愛上了我...你就自己找晦氣...我要是愛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里...”
網(wǎng)師園夜游有各種戲曲表演,夜色中燈光輝映下的園林應(yīng)該別有特色。我似乎沒有在晚上欣賞過園林。不對,有過。只是那是很遙遠的事了,是小時候的一次夜賞荷花。很遙遠所以很模糊。記憶真是種不可捉摸的東西,你會忘掉,你以為忘掉,卻在不經(jīng)意間被觸動,忽然重現(xiàn)。
問了人才知道要從一條小巷子里穿過去。巷子窄,兩邊擺滿或新或舊或做舊的真假古董。店鋪里有人坐著也有人站著,卻也不來招呼我們。顯然這些東西大多是要賣給外國人的,看著我們也不象,就任你過去。比起大多數(shù)市場的喧器,這里似乎特別寂靜,一個個象是啞巴了不會開口。
有點擁擠,穿過去顯得巷子特別長。仿佛被時光糾纏,穿越那前世輪回。有點“千與千尋”中的詭異感覺?傊畡x那間有些暈暈乎乎,不知身在哪里,不知通往何方。而盡頭,將暗的天色下,一片空地。大門緊閉。前方的出口象是在修路,有些零亂。
是我們到得太早,還沒有開場。有導(dǎo)游(以前該是叫丫環(huán)了)穿著大襟的中式衣裙提著燈籠領(lǐng)著大家在庭院圍廊間穿梭。在廳堂院落亭榭之間欣賞一些江南絲竹、戲曲片段。
“殿春簃”是園中整個復(fù)制到紐約大都會博物館的那個庭院。洋錢先生說也稱“春天畫室”。 殿春,指春末。從前的芍藥圃。芍藥在春天開花最晚,“多謝化工憐寂寞,尚留芍藥殿春風(fēng)”。
“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韻味與唱功自然不算最好,放這里演來也算貼切。
水榭邊上聽笛、簫。姑蘇行與枉凝眉。秋夜,水邊,初聽笛聲已覺清冷,再聽簫聲更是幽怨。
枉凝眉?你能再吹一遍給我聽?坐著吧,下一批就要過來了,還吹這曲。也好,反正我也不想走。
真的不想走。吹簫者一曲曲一遍遍吹奏?峙律儆腥俗@許久聽到癡。他會不會當(dāng)我作今夜的知音?
明明我感覺到有風(fēng)拂過手臂感覺到了風(fēng);明明我看見水面被風(fēng)吹起陣陣漣漪看見了水波在蕩漾;簫聲幽怨,隨風(fēng)入耳;燈光在水影里晃動閃耀,曲曲折折...
可是,這些是什么?
我看見、我聽見、我感覺。如果萬般皆虛妄,如果人生本就是水月鏡花,那么,這又是什么?
也許,只是此刻。只是此刻。
有時候會害怕人生無常。似乎別的倒也沒什么、沒什么可怕。去年許的愿:“歲月靜好,現(xiàn)世安穩(wěn)!睆埖倪@句話可以代表全部心聲。至于究竟會是讓我得遂心愿,還是要拿無常待我,那卻是不知曉了。
于是我只好信奉:今朝有酒今朝醉,昨夜星辰昨夜風(fēng)。
箏曲“漁舟唱晚”,舞蹈“春江花月夜”!按航彼B海平...滟滟隨波千萬里...”
這些都可算經(jīng)典的曲目。來者卻是西方客居多。雖說舞蹈、音樂、繪畫或建筑、文學(xué)都可算得是世界共通的語言,然而我們的理解會是一樣的么?可如梅葉青青所說:也是陌路上的山花?
其實不必要求同樣的理解,同一人種同一性別又如何了?俞伯牙為何摔琴?從此知音難覓不必彈琴。于是更愛笑傲里的琴簫合奏,多么難得。任大小姐倒是深解其中之味:心意相照兩情相悅,貴乎自然。
你根本不用擔(dān)心太多的問題,她會帶你找到你自己。歌中是這樣唱的么?
如果有三輪車就坐三輪車,要不走回去得了。從平江路沿著河一直走過去就是。
“哈哈…哈…”,忽然之間想著好笑。葉子問,你笑什么?我在想,你卡在井中掏出手機打電話喊“救命”的鏡頭。真是黑色幽默。
不知道這兩年是怎么了,比以前更不關(guān)心新聞、世事,甚至電視成了擺設(shè)。蘇州博物館打算要去一下的,但若不是她們說起它的新館是由貝聿銘設(shè)計,是一幢很特別很有特色的建筑,我也不知道。
事先有了這點暗示。但是因為是從老館進去,在跨出一扇門陡然見到眼前一片開闊的水、完全不同風(fēng)格的建筑時,還是心生詫異。有一時的不適應(yīng)感:好象哪里出了毛病,眼神不對還是身體突然來了個飛速的移地換境?
后來看宣傳片(你要曉得制作這種片子的視角與意見會是怎樣的),不免在一邊嘀咕一下。葉子聽了就與我爭辯。干嘛就不許我說一點點不好,有一點兒不同意見?
貝先生小時候在獅子林長大,他對蘇州的城市、風(fēng)物、園林、建筑很是了然的;對古典與現(xiàn)代、東方與西方也該是有他獨特的見解與感悟的。
沒有過渡甚至剎那間天昏地暗的事情又不是沒見過。況且這哪跟哪呀?這畢竟是好事一樁。瞧,哪里的博物館有這么多的人頭濟濟?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真的是讓人非常的感動。真的。
讓我靜下心來看;遗c白的搭配,沒有既定規(guī)則但錯落有致的屋頂,干干凈凈沒有尋常的勾勾角角。水池里的睡蓮,院中的修竹與藤蘿,室內(nèi)室外的各種裝置...還有穿越了遠古的風(fēng)雨留存下來的寶貝,用現(xiàn)代科技維持著恒定的溫度濕度。它們很安靜。人們給了它們一個合適的環(huán)境,制造出一種融洽、和諧的展示效果。當(dāng)年再怎么尋常的用物,因為隔了歲月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總是要用帶著點尊重、鄭重的心態(tài)來凝視。對這種種,本身我是心服口服的。還有什么話說?
你要知道這個人只是腦子一直不大好使,一根筋,不易拐彎;理解力接受力又慢半拍。有時候還就是愛找找碴喜歡在形勢一片大好中唱唱反調(diào)。
底層有齊白石畫展,“秋景麗”。秋聲秋色,秋韻秋實。目睹一下大師之作可也有幸。那樣酣暢淋漓的筆法,生動又妙趣天成。是因為他心中有畫,畫在心中吧?我一直相信真正的藝術(shù)與藝術(shù)家之間是相通的,包括他們胸中的凜然正氣。
那邊展廳有織繡服飾,稱之為“浮生錦繡”。東西不多,沒有幾件。但是僅僅一片袖口,就用了絲絲縷縷千針萬線。想當(dāng)初,她們用了怎樣細密的思量來把它刺刺繡繡和精鑲?
秋也不涼。觀前街上人實在是多,擁擠著,來來去去。這可不是太虛幻境。不是?
夢里不知身是客。浮生若夢夢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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